2009年1月22日星期四

过年

在很久以前, 每次新年前, 都需要帮妈妈打扫房子预备过年。有一年,跟三姐接了一单‘大生意’--粉刷屋子。当时,我们一面漆一面讲,下一次家里再粉刷时,应该是等我们的外甥负责了(当时哥哥还没结婚,我们也还是中学生)。转眼间,三位姐姐和哥哥全娶嫁了,我的外甥侄儿也共有七个了。
工作那几年,回家过年通常都是在年二十九或除夕才回到家。曾经有过这样的奢望:可以提早回家,重温以前在家预备过节的旧梦。
哈哈,今年我终于可以圆梦了。学校还没放假,校园里还充满师生、车辆时,我却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妈妈逛市集买年货。

买年货
昨天,和妈妈、三姐和凯扬去巴刹买年货。




大打扫
前两天,我们开始做一点打扫的工作。可是,我身体不太舒服,做得不快也不多。
勤快的妈妈。
这两天都有朋友告诉我和三姐:你们的妈妈很勤劳。哦,我们感觉好骄傲。

三姐在打扫,我上去跟她合照,所以,她笑我没做工,只会拍照作假。
可怜的三姐只可以在宝贝儿子小睡时做事。


爸爸买来慰劳我们的玉蜀黍。没人有时间处理,所以,之后,
还是他处理了,再煮熟给我们吃,幸福。

我家的龙眼树
未成熟的龙眼
龙眼花,看见蜜蜂在忙碌地在传花蜜吗?

妈妈刚好在屋前浇水。

2009年1月16日星期五

请不要停止寻找

离开了四个月, 回到来见了许多人。发现一些朋友离开了教会,一些人仍处在忙于盲之间。当然,还是有人坚定地过着。
做自己喜欢做的事,过自己想过的生活,这是所有人都想的。那天看见一个人给朋友的留言:信仰不是让人活得更自在的吗?为什么你想得那么复杂?
当原本要让你活得更精彩的人事物反倒让你活得痛苦时,那绝对是有问题了。我反复思想尼采的一句名言“一声断喝——上帝死了”是对上帝的无情无畏的批判。他借狂人之口说,自己是杀死上帝的凶手,指出上帝是该杀的。基督教伦理约束人的心灵,使人的本能受到压抑,要是人获得自由,必须杀死上帝。

我所懂的上帝是活着的,他的话语、诫命是让人怎样得着真正的自由。就像我们不懂得自由时,我们会误认为自由是做我想做的事,说我想说的话,包括放肆地过活。之后,才晓得自由不是这回事儿,就像玩游戏时需要有游戏规则,没有规则地乱玩根本是无趣的。游戏有规则,人生中自然也会有规则,那你才会玩得对、玩得爽。
那天,看见一个小孩儿脸黑黑地做功课,因为他想玩,不想做功课。坐在他旁边的父亲,看了也不开心,只是叫了小孩的名字几次,提醒他好好做功课。那位父亲让我想到我们的天父,让我不开心地去做事时,我不开心;他也不开心。可是,手上的事,我又不应该完全放下,我要听见他的呼唤、提醒,然后,继续做。
在南京的日子,因为没有要向人交代的因素,反倒教导了我从心去做,懂得要享受服侍神和人的工作。看哲学的书,认识了尼采这个人,一开始不太认同他的那句话:上帝死了。想了想,现在又看了看,如果你认为的上帝是捆绑你的,那就让他死了吧,因为那并不是真正的上帝,是我们用自己思想想出来的。让上帝复活在我们的内心、生命中,那么才能从容地过活,晓得生命的计划、方向。

找着了。

2009年1月12日星期一

享受爱(家人篇)

7/1回到家, 跟家人有很好的相聚时间。哥哥、嫂嫂、侄儿也比之前花更多时间在家,或许对普通人来说,这会是平常事。可是,对于我这一项奢求、常常祷告的项目。以前跟哥哥一年不懂有没有说上五十句话,以及他们跟家人关系的疏远,到现在可以回家跟我们一起自然地坐在一块吃饭、闲聊,我想是件奇迹。是我梦寐以求的奇迹,如今,上帝让我尝到了。感恩。
工作时,有时会奢望,什么时候有那么一天,我可以在工作或上课天出现在家里,看看孩子们穿校服去上课、放学的样子。这次,我终于有机会了。还有那天做了一件很久没做的事,跟妈妈在厨房一边预备菜一边闲聊,像回到以前的时候。这让我感觉很美好。
从小对爸爸的印象是敬畏,虽然他不太凶,可是,也没有太多的话题。看他跟大姐高谈阔论国家时事、政治,我总是感到羡慕。以前打电话回家,偶尔他接电话,总是会立刻把电话筒递给妈妈。这两、三年来,开始会收到他自己打来的电话。我在南京时,他跟朋友去外游,还会打电话给我,告诉我他在哪儿,然后问我:冷吗?多穿件衣,不习惯的话,就快点回来马来西亚。
所以,我们几姐妹都认为爸爸年龄越大越表现得对孩子们的爱,有时候,是有点让人觉得好笑又感动。
像我这次回乡两、三天就感受的爸爸的不一样。星期三早上,爸爸打了两次电话给二姐,问她我们什么时候出发,他说是妈妈问的。等我们回到家,问妈妈时,她说根本不懂爸爸打电话给二姐的事。
星期四晚上,我和佳霖去喝茶聊天。我们聊到午夜十二点,突然佳霖收到一通电话。是爸爸打来的,催我们早点回家,我觉得很奇怪、也感觉不好意思。爸爸怎样会有佳霖的电话号码。第二天早上,我问妈妈,她告诉我,爸爸从电话簿找到佳霖家的电话号码。半夜打电话去他家,跟他家人要了佳霖的手机号码。我的天啊,怎么爸爸会做这种事?其实,我是受宠若惊。临上巴士前,我亲自问爸爸为什么做那么丢脸的事?他说是妈妈叫他打的,妈妈当时在场,她笑笑否认了,并说当时阻止爸爸那样做。我的爸爸真好笑,对不对?他对一个快要二十七岁的小女儿竟然还可以表现得如此紧张。



像要下雨的样子。

我用摩托载堂妹--小冰。她从B村载我上A村,回程由我载。
下来新山后,见到了对他极致想念的三姐的儿子--样子blur blur的凯扬。四个多月没见他,很怕他会不亲我,可是,跟他玩了几次后,他又开始对我笑,要我抱了,真不愧我之前一直去探望他、疼他。


2009年1月5日星期一

回家的路程


回到马来西亚有28个小时了。回过头来看,这真是一趟让我感觉有趣又感恩的旅程。
一个体重不到50公斤的女生,要带着3个重约30公斤的行李,从南京到杭州,再回到吉隆坡,这让我有点担忧。当时身上只有200多元,其实我有点担心从杭州火车站到机场要坐的士的话,我会够钱吗?我又不想向人借钱。还有在火车站或火车上要上厕所要怎么办?行李有没有超重?超重要罚款的活,我会够钱吗?
从仙林宿舍开始出发前,Qasem帮我检查护照和机票。之后,卓兰帮我背手提电脑的背包,10多公斤的行李箱有Qasem帮我拖,另一个甸重的手提行李有Tai和Aoi帮我分担。他们陪我在寒冷中走了一段路,再看我上的士。

Tai & Aoi (From Laos)

Christmas Celebration '08

Yemen 王子 - Qasem


到了火车站,除了车费比我们想象中便宜外,我又认识了一位新朋友。离上车的时间还有两、三个小时,在等待的过程中,我需要上厕所的时间到了。我要求坐在我对面的一个男人帮我看行李,回来之后,我就开始跟他说活。他的名字有四个石字,石磊。他因为买不到更早的火车票,所以被逼在火车站等了好久,然后乘午夜的火车回苏州。当他埋怨班车太迟时,我就说:那很好,就因为迟,所以你就可以帮我拿行李了。其实,我感觉到是爱我的上帝安排个给我的一个天使。之后,他就帮我提行李到火车厢。由于我们同坐一个火车厢,我们又坐在一起讲话,一直到凌晨三点半,他下苏州站。
他走了之后,到了上海站时,下车的人很多。原本五个座位,只剩下了我和对面的一个弟弟。他话不太多(至少不比我多),他是念艺术的大一学生,杭州人。一路上,就剩下我们两个相依为命。我换了很多个姿势,还是睡不好。
火车迟到站,原定到杭州站是六点半。我们到站时已经是早上八点了。我要求那个弟弟帮我把行李箱拿下来,然后彼此就道别了。离开了这些朋友,我这才第一次拖着所有的行李上路。除了迷路十来分钟,最后,我成功地找到火车站的出口处。然后,预备找去机场的交通工具。我有礼貌地问了在一个卖电话卡的阿姨要怎么去机场。她不耐烦地告诉我:前面有个卖车票的牌子,你看不见吗?我望了望,怎么没看见,又再问了问她。她更没耐烦地重复了那句话,再指了指一下。其实,牌子不小,使我疲累,再加上天生的小眼睛,所以刚才没看见。
买票的男人指了指前面的工地,告诉我机场大巴在它的后面。为了避免搞错,我再问了问他,他就拿起麦克风,提高声量告诉我:就在工地后面,听到了吧?我对他笑了笑。总结来说,对于他们的不耐烦,我的脸皮很厚。这叫:脸皮厚者可生存,哈。
拖着那几十公斤重的行李,越过工地和一段路,有点好笑的感觉。在我后面,来了一位像我一样拖着两、三个行李箱的中国女人。我们一边拖行李,一边聊天、找路。这让我感觉有个伴。这个感觉是一路从南京到现在的,不管是朋友、陌生人或者是家人都让我感觉暖暖的,让我感觉自己很蒙福。

杭州萧山国际机场

杭州萧山国际机场 坐了7小时的火车,再坐一个小时的机场大巴。5/1/09早上十点前,我终于到了目的地--杭州萧山国际机场。
这是一座很不错的机场。我的班机时间是下午2:10,由于离check in的时间还有点距离,所以,我和我的行李就在里晃上晃下。我在一间叫“真功夫”的餐厅吃了两顿饭。闲着没事做,我拿出手提电脑,尝试上网。令我惊讶的是,坐在大厅的一角,竟然让我成功搜得无线网络。 所以,我进了去MSN,通知在线的朋友,我到了杭州机场。他们都为我感到开心。 晃来晃去,时间到了。登记后,我去了“真功夫”用了一顿丰富的午餐,味道还不错。 到了登机的时间,排队时,我发现站我前面的人手上多拿了一张我没有的离境卡。我机急忙忙地去填写一份新的。在登记的走道上看见一个应该是马来西亚或印尼的男工作人员。我很开心地对着他笑,可是,我压抑下来,没告诉他:见到你我很兴奋,因为我有几个月没看见马来族了。 上到飞机,发现坐我隔壁的是两位马来女人。由于太累了,放好行李和背包后,我就开始昏头大睡了。朦朦胧胧中,睡了大概两个小时。睡醒后,开始看书、跟隔壁的马来同胞以马来语谈天。
我的行李
杭州萧山国际机场

回到KLIA
飞机原定傍晚7.10到达KLIA, 可是,真正抵达的时间大概是傍晚7.55。我担心在外头等我的大姐和二姐。可是,当我领了行李,除了闸门,看见的不只是两个姐姐,还有大姐的三个小朋友。到了车上,还看见开车的大姐夫和睡得甘甜的楷奕(大姐的大儿子)。姐夫陪两个外甥去洗手间后,大姐说姐夫今天假意提早下班,其实是为了要来接我的机。
回到大姐家,吃过弄热的晚餐,之后,大姐和二姐又带了我去吃roti canai。哇,太幸福了。
昨天回到来,我还在考虑要怎样把那么多的行李搬回家乡,再从那下新山。二姐就告诉我,她星期三请假,要载我回适耕庄,这解决了我之前的担心:要怎样从村头拖行李回到家,路人的眼光会让我不自在的。
昨晚,二姐留下来过夜,我跟她谈天谈到很迟,我们才睡过去。早上醒来,用自行车载了大姐的小米到附近的公园,在“真材实料”的阳光下,我终于感受到了流汗、炙热的感受。
我要用马来西亚的天气来感谢这个旅程中给了我关心、感动的人。
回到家的感觉真好。

楷奕和我

大姐的厨房


小米在等妈妈回家

妈妈回来了!

看他睡觉的样子,让我知道什么叫“平安”地入睡。

2009年1月1日星期四

我也要回家了

刚才看了翠霞的《我要回家了!》,她竟然比我早了一步,哈哈。我5/1/09就会回到马来西亚了,还有4天。我的飞机是从杭州到吉隆坡。上星期天去了火车站,想买从南京去杭州的车票,可是,车票只在出发前4天开始出售。
昨晚跟朋友倒数之后,就一起看一部恐怖又可笑的电影,一直到凌晨两点。

越南朋友烤的鱿鱼,加上不辣的辣椒酱。
越南、台湾、中国的朋友
早上10点,我才出发到南师大附近的‘大成’去买火车。其实也不近,要走约15-20分钟的路。路上感觉很冷。我以为一下子就可以买到票了,谁知道。。。。。。
两个小时后的收获。

哇,好多人啊!

我排了两个小时的队,天气真的很冷,冻的脚趾都发麻了。因为没有预料会等那么久,所以没带什么书籍可以解闷的。还好之后认识了排我后面的浙江女生。
走路回宿舍时,冷得有点想放弃,我冻死算了吧!哈哈,我打败战了。
我原本有四份课业要交上,结果呢。前两天交了一份(花了一个月做的社会心理学课业),两份老师说下学期才交,最后一份是刘昌老师的。我向他要求下学期交。
所以呢,我只要星期日晚拖着大行李箱,从南京搭上午夜12.49的火车到杭州,再坐车去杭州机场等几个小时,然后,坐五个小时的亚航机就可以看见亲爱的姐姐、享受马来西亚热情的天气了。我在想,我身上的衣服要怎么一件一件脱掉。从2度寒冷到30度的热情,但愿我的身体会听话,很快适应过来吧。
我要回家了,太开心了。
翠霞,我们在马来西亚见咯!你要坚持下去哦,不要放弃。(讲来气你的,哈。)回去请你吃拉拉煎吧,加油!